【凌李】同类23(小长工又要开工啦

*凌远×李熏然*

*ABO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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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长工和大爷

       李熏然和凌远各自都请了一天假,加上周末,凌远原本准备在李家父母那里磨上三天,没想到第一天就已经愉快地征得了父母认可。

       李熏然便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潼市二日游路线,两人甜甜蜜蜜地度起假来。

       博物馆、城市地标、人文历史,有那么一两个连他自己都没去过,人总这样,远处的风景隔山隔水都要去看,家门口的就老是觉得反正那么近,一拖就拖成了从来没去过。

       李熏然不管别人好奇甚至不屑的眼神,大咧咧地拉着凌远的手一路逛过去,不怕,潼市是他的地盘,要是有人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举动,分分钟就把人给收拾了。

       凌远看着李熏然得意地微笑,得寸进尺地又拉又搂又抱地黏着人,最后反倒搞得李熏然有些不好意思。

       逛完景点,晚上李熏然又叫了他的一帮子兄弟吃饭,简瑶带着简萱也来了,如他预料一般,简萱看着凌远,眼睛里都在发光。

       “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半老不老的大叔吗?”李熏然死死环着凌远的脖子不放,带着些酒意。

       “放心啊李队,别人抢不过你,”几个孤朋狗友起哄。

       “对我,熏然不用抢,”凌远搂住人公然秀恩爱。

       本来打算第三天去近郊找个一日游避暑的地儿,但李熏然就接到了齐思的电话。

       两人隔天一早便飞回了潼市,李熏然直奔市局。

       桐市五天前发生了一起命案,大名鼎鼎的律师袁则被发现死在郊区公园里,案发现场不太寻常,案件很快从分局转到市局,由刑警二队负责,嫌疑人很快被锁定,侦办案件的二队队员周斌指出案件与他参与的专案组案件有相似之处,于是初步报告递到了何局手里。

       死者袁则,男,Beta,63岁,是桐市著名的刑事案律师。命案现场为郊区人迹罕至的公园,死者被扒光了衣服跪在一颗树前,肛门处塞着一根按摩棒,死因是机械性窒息。犯罪现场与三年前一起案件有关联点。

       三年前,Q大研究生卫薇在案发公园被二名男性侵犯,但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性侵犯,卫薇被绑在树上受到按摩棒的玩弄与羞辱,卫薇指控同校生赵列与江书翰为犯罪嫌疑人,袁则为二人辩护律师,称这只是同学间玩笑开过头,卫薇实际上并没有遭到侵犯,且两人当晚喝醉酒,事后已经表现出悔意,应当从轻量刑。最后赵列被判3个月刑拘,江书翰拘留15天。卫薇心理受创不久后休学,一直在老家生活,案发时她及家人都在异地且有时间证人。

       警方翻阅档案,锁定了一名犯罪嫌疑人。嫌疑人罗文,男,31岁,是桐市Q大大学数学系副教授,三年前作为证人出席为卫薇作证,当时传言二人为男女朋友,并且一向温和的罗文在法庭上非常激动,一直大骂两名犯罪嫌疑人及律师袁则,更曾扬言要让袁则被绑在树上试过按摩棒后再来辩护。

       有作案动机,然而作案时间模糊,没有直接证据,几乎与周永卿案、许乐山案如出一辙。

       薄靳言对命案嫌疑人进行了犯罪心理侧写,肯定地表示嫌疑人与前两件案件为同一人。

       案件转手由齐思主办,薄靳言又补充了材料递交市局要求并案,市局正在讨论,同时这一系列案件受到上级重视,要求1个月内必须破案。

       自从凌远在警局里安然度过了48小时,并且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飞跃后,多日来的亲密欢愉让李熏然都快忘了凌远身上还打着犯罪嫌疑人的印子,骤然接到电话听到关于案件的情况,心情就灰暗了不少,他只要一想到曾有人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他就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的瘆得慌,而且这个人现在还像幽灵一样在他们周围游荡。

       “不要乱不要急,当你看不清真相的时候,尝试抛开所有的指向,找到最根本的,嫌疑人的诉求,”俩人临走的时候,李局老神在在地嘱咐,他在体系内,多多少少知道桐市最近出的案件,凌远牵涉其中自然也是了解,不过没敢告诉熏然他妈。

       李熏然点点头,捏凌远的手。

       飞机落了地,凌远提着两人的行李回家放了,也匆匆去了附院。

       人,是一种记忆力特别好却又十分容易健忘的一种动物。

       凌远被沸沸扬扬传成杀人凶手,让病患合作伙伴唯恐避之而不及,这也不过两周的事情,而现在,等他稍稍休了个假,又开始有各种各样的人找上门来,求他收治病人的有,要继续谈AO中心的也有。

       凌远叹口气,起起落落他也经历过许多次,以前他会欣喜会失落会厌倦,而现在他已经习惯了,人这种动物,不仅健忘,但追逐利益的心却是永恒的。

       他回到桐市开工作手机不过三小时,就断断续续接了十来个电话,手上就多了三位即将收诊的病人,和排满了一天半行程的三个面谈。

       凌远到了医院,已经有一位病人和她的父母等着了,患者是位30来岁的年轻妈妈,一直没有走出产后抑郁症,加之最近又查出了肝硬化,家属心急如焚,还是最近凌远不太吃香了,他们才终于挂到了院长不多的专家号。

       他耐心地看完了诊,又不停歇地开会,是金副院长和秦少白关于AO中心预算方案的报告,如果顺利的话,等资金一到位,下个月,AO中心就能正式立项动工了。

       一切又慢慢回到正轨,凌远又开始脚不沾地的忙了起来,心里一直很平静,在开会的间隙,他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无名指,哪天抽个空,去把戒指买了。

       连轴转了大半天,凌远赶着间隙给李熏然打电话约饭,他估摸着李熏然一回来就有案子忙,大概是不会到自己这边来了,但是行李还在他家呢,他琢磨着到底是自己把东西搬他那儿去,还是让熏然从宿舍搬到他家来?搬他那儿去吧,宿舍太小了,再说公家的房子他住进去也不像话,但是搬他这里来吧,离市局也是远了一点啊,熏然上班太辛苦,再说又那么堵。

       凌远准备买点儿东西去他宿舍做饭吃,然后征求一下李熏然的意见,不过意外的是李熏然坚持说要到他这边来。

       “好吧,那你来吧,可别说我不心疼你,”凌远疑惑地挂了电话,看李熏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但李熏然不卖药,他吭哧吭哧地扛了一幅画来,是一幅不算大的油画,上面一块湛蓝的湖泊,边上一栋红色的房子,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色彩丰富,画面明快。

       “这是做什么?”凌远看着李熏然摆弄。

       “在家的时候,我寄回来的,刚好跟你这幅画凑成一对儿,”李熏然说的就是凌远那副康斯太勃尔的画,那副画孤零零挂在墙上,老是显得墙上空得很,他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了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件“古董”能跟大师的画作放在一起,这幅画是他家里的老物了,具体怎么来的他不知道,只知道是他哪位长辈的长辈的遗物。

       “画又不是手套,用不着非要凑一对儿吧?”凌远看着李熏然鼓捣,催他去吃饭。

       李熏然瞪他一眼,凌远改口,“嗯,这墙上还是挂两幅画好看点儿。”

       “你看看啊,这两幅画内容多相配呀,都是湖畔旁,树林边,”李熏然边挂边叽叽咕咕。

       人画上的那是一条小溪,凌远夸赞道:“是,我们宝贝儿说得对,湖畔多好啊……哎再低一点点,好了。”

       李熏然跳下凳子拍拍手,欣赏他的劳动成果,凌远从身后环着他,“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改变或减弱我对你的爱,爱你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即使披荆斩棘,哪怕艰难险阻。你还记得么,我第一次跟你说的时候。”

       “记得,不过我们俩,荆棘和艰险都不会有的,应该是在湖畔旁,树林边,躺在暖烘烘的干草堆上,晒着太阳,就你和我,”李熏然扭头看凌远,两人的唇不知不觉地缠在一起,黏在一块儿。

       “宝贝儿,什么时候抽空,我们去看看房子吧,买一个离咱俩单位都差不多远的地方,”凌远舔了一口李熏然亮晶晶的下唇,他思来想去,还是这个办法好,折中。

       “为什么啊?你这房子刚装修没多久啊,还是我给你白白当了那么久的长工,抵房钱呢,”李熏然打趣,凌远冲他笑,俩人心照不宣。

       “这次是婚房,宝贝儿,房钱得卖身才够。”

       李熏然忽然怔了屏气凝神看凌远,凌远揉着李熏然的头发,心里发软,按说李熏然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跟十八岁的少年一样,一点点小事都能让他心满意足地笑,眼睛亮亮的,凌远继续揉李熏然的脸,“这是老房子,做婚房,你爸妈该骂我,再说这里太小了,而且离你单位远,不方便,你总不能和我结婚了还天天住宿舍吧。”

       “哦,可是,那多浪费啊,”李熏然问得口不对心。

       “不浪费,我还有另一处房子,卖了呗,我有钱,”凌远回得答非所问。

       “啊……那我没多少钱啊,不过我妈说了给我存了钱留着娶媳妇儿的,我问问她有多少,咱俩一人一半吧?”

       “不行,你那点儿钱肯定不够,”李熏然被捏着脸,变成小鸡嘴的样子,还很认真地在算账,凌远看着一直笑,“我要在市中心,买个大房子,两层的那种。”

       “啊?”小鸡嘴加上一双迷茫的小鹿眼,别提多可爱,凌远又亲了亲肉嘟嘟的嘴唇,终于爆发了一阵笑声。

       “哎你!”李熏然终于察觉出来凌远在逗他,掰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抗议,“我跟你说认真的呢,不行,买房子这种大事儿,我必须参与。”

       “好好,你出装修钱怎么样?小长工你可以继续搞装修了,哦对了,再买俩车位,做陪嫁。”

       “滚吧你,凌大爷,”李熏然说完扭身往餐厅跑。

       凌远在后面追着人,“嘿,管我叫大爷?反了你了。”

下文指路: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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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简直剧情与糖并线跑啊~很粗长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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